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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梧踏入关着樊氏的牢房,静静地环视了一圈。
整个牢房十分狭小,床桌一概没有,只有房间的一角铺着干草。才刚踏入其中,一股怪异刺鼻的味道就传来,让谢梧忍不住屛住了呼吸。
等到适应了一些,谢梧悄悄出了口气,这才看清楚牢房里并不是只有樊氏一个人,沈缺竟然将樊氏和姚氏关在了一起。
此时两人正缩在角落里的干草铺上睡觉,听到门口的动静才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看到站在门口的谢梧,樊氏原本混沌的眼眸中瞬间迸射出狠厉的光芒,她怒吼一声朝着谢梧扑了过来。
“贱人!你竟然还敢来!”
谢梧也不留情,抬脚便将她踹了回去。
樊氏重重地跌回了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姚氏缩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但看向谢梧的目光同样充满了怨毒。
谢梧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两人,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中衣,衣服上血痕累累显然都已经用过刑了。但除此之外,两人的脸上脖子上还有一些尖锐的划痕以及手指留下的印记,这显然更像是两个女人互殴,不是动刑的结果。
樊氏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她昨天被谢梧捅了一刀,虽然不深也没有伤到要害,但被谢梧一脚踹飞出去,伤口还是毫不意外的裂开了。
殷红的鲜血瞬间浸湿了她腹部的衣衫,她面露痛苦,强撑着地面坐起身来,却再也爬不起来。
“谢梧!”樊氏咬牙道:“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谢梧淡淡笑道:“你觉得我这么闲吗?”
“听沈指挥使说,你将所有的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了?”谢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轻声问道。
樊氏瞪着她,冷笑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落到你手里算我倒霉!”谢梧摇摇头,轻声叹气道:“你真是让我失望,你以为我是想要从你口中知道些什么?”
“不是么?”樊氏根本不信。
谢梧道:“该知道的,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就算说得再多,现在也伤不了他。我之所以没有在外面弄死你,而是让你进诏狱,只是因为……我想让你好好活着,让你知道人活着到底会有多痛苦。”
说罢她将一个东西丢到了樊氏面前,樊氏低头去看,却见是一张染血的帕子。再仔细一看,那帕子里包裹着什么东西。
樊氏忍不住颤了颤,伸手拨开了那被卷起来的帕子,才看到帕子里包裹着的竟然是一截血淋淋的手指。
那是一个年轻男子的拇指。
“啊?!”樊氏忍不住惊呼出声,一挥手将那帕子甩了出去,那手指也滚落到了墙角沾满了灰尘。
“谢梧!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你敢!你竟敢……”樊氏瞪着谢梧目眦欲裂。
谢梧轻笑道:“你尽管骂,你猜今天早上你的早饭里有什么?今晚你想不想吃香煎舌头?”
樊氏脸色瞬间煞白,仿佛想起了什么,她忍不住抬手掐住自己的喉咙,隐隐干呕起来。
“你……不,不可能……你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先前谢奚受伤父亲没什么说,难道现在父亲还会为了他跟我翻脸?”谢梧幽幽道:“还有我那可爱又愚蠢的二妹妹,周家完了,信王殿下恐怕也不能长久,你说我如果想对她做点什么,她会怎么样?”
樊氏浑身发抖,却再也不敢骂出声来。
她十指用力的抠着地面,那眼神仿佛恨不得将谢梧给撕碎了。
“崇宁县主何必吓唬她?”角落里,姚氏突然幽幽道:“以县主的心计,若真做了这种事,恐怕会等上十几天再来。到时候……樊氏听了这些话,说不定会一头撞死在这里。”
樊氏猛地回头去看姚氏,又去看谢梧,眼神惊疑不定,仿佛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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