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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属于薄行恹的味道飘荡在陆清欢的鼻尖，让她终于可以安心的睡着。
他轻轻的拍在陆清欢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似的。
等到陆栖北和陆栖妄再次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们差点惊呼出声，但是看到陆清欢的睡颜，都立刻闭上了嘴巴，眼神怒瞪着薄行恹，“呵斥”他占便宜的行为。
薄行恹淡笑着，张嘴做了几个口型，“睡着了。”
陆栖北扬起拳头挥了挥，作势要打。
但最终还是沉着脸离开。
因为罗世成的供词，顾之恒还是被询问了。
“顾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罗世成指证是您教唆的他。”警察说道。
顾之恒直到审讯室里都没说话，直到警察开始审讯流程，他双手交叉在胸前，“警察通知，有任何的问题都可以询问我的律师，我不会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顾先生，您应该知道，人命关天，配合警方是您最正确的选择。”
“您的意思是说，警方相信一个精神病的话，而我要为了精神病不负责任的话来承担后果？”顾之恒没有任何惧怕。
警察神色冷厉，“顾先生，罗世成虽然是精神病患者，但他已经一年没有发病了，所以还没有办法判断事发的时候是发病还是没发病。”
“那么警方最先证明的不应该是罗世成所说我是主谋的这句话是在精神正常的时候吗？况且谁知道是不是他在经过那件事后，突然受到刺激才说的那样荒唐的话？”顾之恒反问。
警方继续开口，“但不能排除是否由您诱导的因素。”
“但是，万一罗世成碰巧是由别人诱导来诬陷我的呢？”顾之恒冷笑一声。
“所以，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顾之恒却眼一闭，一句话都不说。
半个小时后，顾之恒的律师赶来，直接将顾之恒带走。
临走前，顾之恒还不忘记说：“警察同志，下次需要我配合的时候，希望你们能提供更直接的证据。”
他走了，跟着律师走了。
罗世成的精神问题，的确是最大的问题。
为了证明罗世成的精神状况，薄行恹请了最权威的心理专家和精神专家来测评罗世成的精神状态。
但鉴于事发时，并未第一时间确认，所以不能判断当时的状况。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是，一直以来在刑事案件上，精神病患者的作案就存在模糊，罗世成并非特例。
而且在作案时的精神鉴定非常具有主观性，更难判断了。
“顾之恒从警察局离开了。”薄行恹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消息。
甚至陆清欢还没有出院，顾之恒就已经出来了。
“其实在他被抓进去前，我就已经做好准备了。”陆清欢眼神闪了闪。
倚靠着薄行恹的肩膀睡了一觉之后，她感觉好多了，点滴也已经打完了。陆栖北和陆栖妄都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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